惊梦下)

本能地追寻着快感在花xue中大力深顶,引得rouxue敏感地挤压阵阵,不多时就顶到了生殖腔口,随着他好奇地不断戳刺,怀中男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,呻吟大声起来带了求饶的哭腔,大腿无力地耷拉在两边,完全仰仗着青年的力道上下着被顶弄欺负,大张着腿,腿心两片鲍rou被插得火热瘙痒,汁水止不住地四溢,江煜忍不住怀疑……对方哪儿是水做的吗?流着么多,会不会被他草脱水?

    “唔……太深……呜呜煜……哈呜……要坏了……啊~!”

    贺然被草得七荤八素,俊脸都是情欲的潮红,黑布蒙在眼上也开始歪歪的快掉了,被青年放开唇后大口地贪婪呼吸着,哑着的声音高亢了些许,慌张害怕地在青年耳边求饶示弱,颤着嗓音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要被小煜草坏了……慢点慢点……求求你……然后一个劲儿地呢喃着小煜……小煜……又胡乱地抓着青年的背,不敢用指甲伤了对方,只是用指腹一遍一遍留下证明曾经拥有过江煜的道道红痕……

    小煜……小煜……贺然……曾短暂地拥有过您……已经很满足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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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哈啊小煜……唔……生殖腔……射……射进来……求求你……哈呜呜…”

    男人近乎卑微的央求,哭喘在青年耳边响起,江煜心似乎被什么狠狠触动了一下,顿时软得一塌糊涂……不禁失笑,贺然啊贺然……你是故意的吗?不然……怎么会吃准我无法抵抗你的哪一点呢?败犬在自由的苍鹰面前袒露了伤口和软弱,只求对方能驻足片刻,贺然把这份软弱都展现给了他,目的便是加深这份羁绊……

    义无反顾地放下所有筹码,堵他遇到的把他捡走的江煜是心软的神……

    江煜如男人的愿狠狠贯穿了他,rouba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