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告个白,被以为是在做梦?
在连珩的想象里,他躺在床上被洁白的床单半拥着,裤子却脱到腿根,掏出自己的yinjing,像往常某个在家的夜晚一样,幻想着她开始taonong自己的柱身和guitou。 但这次不太一样。 她就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举动。 她只是静静地看,眼里一片波澜不惊。 连珩却觉得自己仿佛被羞辱了。 不喜欢我是吗? 看到我这样什么也不想说是吗? 我压根没办法引起你的注意和欲望是吗? 他不再看她,闭上眼睛粗鲁地对待着下身的阳具,心里却波涛汹涌。 可我能怎么办? 光是想象着你的注视、你的抚摸就硬的要射了。 多看我一眼吧。 即使…不爱…我。 那天之后,连珩没有再偷偷摸摸地去找过许昀。 许昀原想找他解释那晚的事,再问问他半夜呢喃地叫着“许昀”是几个意思。 但她忘记了科室排的好几台手术还在等着她,哪有时间给她谈情说爱。 许昀连轴转了小半周,有时候饭也赶不上吃,有时候好点能匆忙扒了几口又进了手术室。 等到她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没做的时候,距离那天已经过了五天。 手术重要还是终生大事重要?许昀决定找主任谈一谈。 “想请假?没门。你知道后面还排着多少台手术吗?你有什么事可以等,病人可等不了。”主任头也不抬,像是见多了这种场面。 太义正言辞了,好有道理的样子,但…“主任你看看我,是不是一表人才如花美眷似水流年…” 主任终于看了她一眼,顺带赠送了白眼一枚。“打住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