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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靖。 「公子」是指你? 不然?淡然一瞥,无声回应。 我是「悦哥哥」? 收回目光,不予置评。 「那个、翎儿,」虽在小村落成长、一路走下来没见着学堂之类的地方,但你母亲把你教育得很好、很有礼貌,只是??能否别用这个字眼喊他,「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叫我岑哥哥。」岑悦正sE地替自己正名。 大而明亮的双眸眨呀眨。 不晓得听懂了没。岑悦有点头疼。 如同秀气的外表不喜被提及,名字亦为岑悦另一个痛。 他知道姓名被赋予了双亲的期待与冀盼,望他一生无忧无虑、怡然自可悦——但岑悦始终觉得这字过於??中X,连名带姓喊着的话倒还好,被直接叫「悦哥哥」又是另一回事。 听了别扭。 身旁一大一小的人儿沈默着,好似岑悦在唱独角戏。 「??」 气氛顿时尴尬半晌。 「你要去领食物吗?」乾脆地换了话题。岑悦看到男孩手中捧着的一壶水。 如此判断,他们的确将岑悦耳提面命的叮嘱给放在心上了,没再继续食用家中旧有的饮食资源。 饶是孩子,力道有限,柳大娘估计在家中守着两名患者、不便出门,跑腿的工作自然落到柳翎身上。 见他这样,无非还得多来回个几趟才能达成任务。 「是的。」乖乖地点点头,「还要去食粮与药材处。」小小脑袋瓜谨记娘亲的吩咐,「娘说快浅公子带村子里的叔叔们打猎去了,晚上回来或许可以加菜。」村内乾旱许久、又逢瘟疫,民不聊生,他们已经许久未曾饱餐一顿,听闻此等消息,大家或多或少怀抱期待——特别是尚未感受过太多人间疾苦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