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2)
,露出那对小虎牙。 寒靖眸sE暗了暗。 「啊——不过当时真的疼啊,」像是想到什麽似的补充指控:「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,一见面就朝人家脖子划一刀!」道出隐藏多日的不满。 「你不是客。」深沈的眼神敛去,寒靖不急不徐地道,搬出岑悦曾经说过的话回应。 「那哪有你这麽对待自己国家子民的王!」还如此霸道不讲理、一意孤行,罔顾国民的意见。 「我不是王。」至少目前不是。 岑悦哑口无言。聪明如他,第一次辩不过人,不知是自己的智商有问题、抑或对方的逻辑太奇怪。 见他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,寒靖瞬间觉得心情很好。 「早日歇息,明起赶路。」起身准备离去,不忘嘱咐:「记得预防。」交通工具一样是马匹,他必须得适应颠簸的路程。 留下尚在懊恼的岑悦,和没多久後推开门进房、看到其一脸扼腕表情的国师。 「怎麽了?」 「冷面男都这麽不讲理吗?」脱口而出自己在心中腹诽的绰号。 「??公子从来无须对人讲理。」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,寒真暗笑,「不过亦非不讲理之人。」皇室一族,本身就是「理」。 「一定是你们太纵容他了。」咕哝抱怨。 快速将行李收拾完毕,他忍不住对寒真循循善诱,「这年纪的人正值叛逆期,不知道何谓对错、容易走偏,你身为国师,必须要好好教育他,免得未来祸国殃民。」 「在下记得岑公子与公子同岁数。」温和提醒。 「??我们脑回路不同。」岑悦再度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