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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舒适许多。」 听起来算是好消息,但在此之前仍必须赶路,岑悦下意识只想皱眉。 「我不饿,你吃吧。」摆摆手,婉拒国师的好意,岑悦朝一旁无人之处走去。 「欸、你去哪?」见他往树丛方向离去,随後下马并协助国师将马绳系在树g上固定好的快浅扬声问。 「上厕所。」头也不回地道。 众人望向国师。 「解手?」饶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寒真也不甚确定。 「异邦人称解手为厕所呀?」不怀疑国师的解释,快浅一脸新奇,「不过解手便解手,g嘛把包袱背去?」不嫌重吗?岑悦的那个大包袱目测至少十几来斤。 碎碎念地找了块地席地而坐,大口啃起乾粮。 附近的羽智则伺候自家主子坐下後,掏出存备粮食给寒靖,「公子。」 寒靖伸手接下,眼神却望向那道远去的身影,若有所思。 「你也休息吧。」随後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,示意羽智不必戒备。 「是。」忠心的护卫闻言退至一旁。 「距离镇上尚剩多久路程?」 「启禀公子,大约再两个时辰,约莫日落前可以抵达。」国师估计。 寒靖不语。 「公子是yu加速,抑或放慢速度?」淡笑的容颜恍若洞悉世事。 「国师以为?」 「岑公子应会希望快刀斩乱麻。」笑望那张淡定的英挺脸庞。 「那便加速。」断然结论,「羽智先行前去探况,在客栈订妥房间,其余之人即地紮营两日,第三日镇外会合。」 岑悦回来时已不见那名对他倍怀敌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