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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因为交通方便、城市大量开发,平时其实无法接触到自然森林,登山变成了一项休闲嗜好,不是想去便能去得成。」也不是想登就能登。岑悦自我反省过,他应该是过於大意疏忽、觉得在向导的带领下可以征服高山,才会遭逢山难、遇此一劫,把自己完全赔进去了。 轻叹口气。 「为何叹气?」有意无意地交谈间,寒靖俐落地完成所有动作。 岑悦这才发现对方在转移他的注意力,预想中的疼痛反而没那麽明显了。 好像真的有点感谢他了。 此时门外响起两声叩门,「公子,属下把东西带来了。」是快浅的声音。 听到禀报,寒靖锐眸一扫四周,拉过床尾之布衾朝岑悦身上一盖,「进来。」确认完才放行。 岑悦跟不上速度。 快浅进门後只见自家主子和岑悦面对面双双坐在床上,岑公子下半身盖着布衾,一手举着一个长长的、会发光的不明物T,一手握住他家公子没拿毛巾的手臂。 「岑公子的伤势还好吗?」虽然没办法参透眼前的状况,依旧关心问道。 岑悦的神情不若稍早前那般痛苦,估计没想像来得严重吧。 「公子特地去镇上药舖买来治创伤的药膏,小镇挺有名的、听说很有用,岑公子你擦完快点好起来啊。」过两天还得赶路呢。 就他那身细皮nEnGr0U,不早点习惯,到时候理当又要一番折腾了。 视线不禁望向被遮盖住的岑悦的下半身,想起不久前入眼的那吓人的伤口和白